难得的,墨承渊说了一大堆。他可能是真的不擅长用语言去阐述一些事情,每说一句话,总要停顿一两秒。等听完大概,容舒问:“她得的什么病?”墨承渊看她:“重度抑郁。”容舒:“......”嗯——抑郁症算是一个较为可怕的病症,因为患者往往会想不开zisha。虽然,可能在正常人看来,抑郁症患者就是太懒了,没事做才会陷入自己的精神世界中,抱怨自卑,各种负面情绪——最后活生生把自己逼疯。可是那姑娘生病,跟墨承渊又有什么关系?就因为是世伯家的女儿,出于情谊去帮助?!容舒不太相信这种情谊,因为人都是自私的,当你有利用价值的时候,别人是不介意出手帮助你一把的。可当你没有利用价值,甚至别人帮助你都可能满足不了,自己献爱心的那种充裕感。那别人为什么还要帮助你?墨承渊不知道出于哪一种心思,但打从一开始跟这个男人决定领证结婚时的那一刻。他给容舒的第一感觉,就是不会因为你是弱者,你遭受到了很多非人待遇,他就该同情你,然后给你温暖,满足你一切需求......这些都是不可能的。他会将你置于同等地位,给予尊重的同时,也会明确的用行动告诉你。他们之间是因为孩子的捆绑,他才会和她领证。孩子的存在,证明她有用,所以才会允许自己在一天时间内跟一个陌生女人闪婚领证。容舒眨了眨眼,直到这一刻,她才突然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。所以爱不爱什么的,那还真是幼稚的年轻人,才会去想的事情。成年人的世界,没有爱不爱,只有利益纠葛,关系捆绑。“在想什么?”见她半天不说话,墨承渊有些猜不透她的想法。容舒回过神来:“那她情况怎么样了?”怪不得在包厢门口的时候,宫霆爵不止一次提醒墨承渊,注意着点说话语气,不要刺激到了那个叫梦婷的女孩子。等等——容舒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?她问墨承渊:“宫霆爵之所以对你有敌意,甚至出言讽刺,是不是就因为那个叫梦婷的女孩子?”墨承渊轻挑眉梢,脸上表情未显露分毫。“说话呀?宫霆爵是不是喜欢那个女孩子?”墨承渊:“......”他怎么知道?容舒又放了个炸弹,甚至歪着头,眼睛盯着他的脸,不放过他脸上任何情绪变化。“宫霆爵跟你是不是情敌?”墨承渊目光射进容舒那双清透的眸子里,他出言提醒,“你现在是我老婆。”容舒眨眨眼,不太在意:“谁还没一两个前任了?”男人闻言,脸色有点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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