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院。南农脸上沈淡风轻的神情散去,变得严肃起来。他压低声音道:“小词儿,你告诉小叔,谢谈竹胸口那一刀,是你刺的对不对?”沈寒衣倏然抬头,眼中惊惶而又悲伤。南农叹了口气:“我一看那伤口形状就知道,是你父王给你用来防身的匕首。”沈寒衣缓缓闭上眼:“我以为他想杀我,我不知道后面……”说到一半,她又住了口,她应该知晓的,只是她更防备的是那个曾带给她无数伤害的男人。南农思忖一瞬,神情镇定而冷静:“收拾东西,小叔带你回南越,我们连夜启程。”他没有一点关于自己乖巧可爱的侄女捅了人的惊慌失措,一副见多识广的高人风范。沈寒衣瞪大眼:“可是沈皇……还管什么沈皇。”南农打断她,“你若是落一根头发,你父王要找我拼命的。”沈寒衣沉默半晌,摇头道:“小叔,我不走。”她还有事情没办完,绝不能现在离开沈国。南农挑眉:“为何?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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