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了他的电话。“知年,你说婚礼请帖烫金好还是纯色好?”我如坠冰窖。孟知年要结婚了,那我算什么?孟知年结婚那天,我把这些年关于我们的一切打包邮寄给他,踏上了飞往异国的飞机。两年后,孟知年用尽手段将我诱骗回国,只求我看一场烟花。古城墙上,樱花如雨,他猩红了眼问我:“十九岁那年你说看过烟花的人要一生一世,还作数吗?”1温情之后,孟知年进了浴室。我躺在床上隔着玻璃门跟他说话:“知年,今天孟夫人找过我”。他模糊不清的声音传来:“你说什么?”忽然一旁的手机嘟嘟地响个不停,我扭着酸痛的腰肢翻身接通电话。明媚的女声传来:“知年,你说婚礼请帖烫金好还是纯色好?”我如坠冰窖。原来孟夫人说的都是真的,孟知年要结婚了。那我算什么?孟知年围着浴巾出来时,我仍然维持着刚才的动作,他凑上来蹭我脖颈问:“不高兴?”我推开他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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