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窗的缝隙洒进来,空气中飘浮着细微的尘埃。我打量着这间属于乌执阿妈的屋子,陈设极其简单,一张竹床,一张木桌,两把竹椅,一个半旧的衣箱,墙上挂着一幅颜色黯淡的织锦,图案是繁复的鸟兽纹样,透着一股被时光浸透的寂寥。想到乌执就是在这里出生,而他阿妈却因他而死,我心里便有些发闷。那些寨民畏惧排斥的目光,他平淡讲述身世的语气,都像针一样,细细密密地扎着我的心。我拄着乌执昨晚留下的树枝拐杖,小心地打开门。门外是一个小小的回廊,可以看到楼下稀疏的篱笆和更远处层叠的山峦。空气清新冷冽,带着晨露和草木的味道。这里果然偏僻,几乎看不到其他吊脚楼,也听不到人声。正当我靠着回廊栏杆呼吸新鲜空气时,一个身影气冲冲地从不远处的小径跑来。那是一个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的苗族少女,穿着崭新的、绣满五彩花边的衣裙,头上戴着沉甸甸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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