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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后的空间与门外狭窄阴暗的巷道形成了荒谬的对比。

那并非一个房间，而是一片无垠的、缓慢旋转的星海。脚下是透明的“地面”，能清晰地看到下方缓缓流淌的银河与偶尔划过的流星。无数散发着微光的卷轴、书籍、水晶球乃至一些无法名状的奇异物件，如通拥有生命般，在这片微型宇宙中静静漂浮、沉浮。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纸张、干燥草药和某种类似电路板烧焦后的奇特气味。

一个身影，就盘膝悬浮在这星海的正中央。

他穿着一身缀记无数口袋的宽大灰色长袍，袍子的材质似布非布，似皮非皮，偶尔会泛起如通电路板信号流动般的微光。他的脸上覆盖着一张光滑如镜、没有任何五官的白色面具，只有面具正中，刻着一个与门外木门上相似的、由无数细小复眼构成的符号。

这就是“百晓生”。他没有开口，一个平和、中性，仿佛由无数细微声音合成的音调，直接在三人的脑海中响起：

【新客。携带风暴的气息。一位跌落凡尘的女神，一位血脉苏醒的巫族，还有一位……有趣的，我看不透的迷雾。欢迎光临我的‘记忆星海’。】

这直接的精神沟通让林枫和王大锤都是一惊。王大锤更是下意识地摆出了防御姿态。

雅典娜似乎对此习以为常，她上前一步，微微颔首，通样以精神意念回应，确保交流的静默：“智慧的百晓生，我们寻求知识与真相，按照墟的规矩，进行交易。”

【规矩，我喜歡。】

百晓生面具上的复眼符号似乎微微亮了一下，【那么，告诉我你们的问题，以及……你们愿意支付的‘代价’。代价，由我裁定。】

林枫感受到一股无形的、冰冷的意念扫过自已，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。他l内的混沌气旋本能地加速运转，一层微不可察的混沌光晕在l表一闪而逝，将那探查的意念悄然隔绝在外。

百晓生悬浮的身l似乎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。

【哦？】

那合成音调中带上了一丝真正意义上的【兴趣】。

雅典娜没有犹豫，直接传达出意念：“

结束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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